苏简安紧紧挽着陆薄言,步伐缓慢惬意,热衷问陆薄言一些无聊的小问题,陆薄言起初当然不屑于回答,但经不住她纠缠,最后还是无奈的给了她答案。
第二天一早佣人就送了粥来,恰好老洛醒了,洛小夕一口一口的喂他吃,虽然没吃多少,但她能看出父亲眼底的满足。
喝了几口,苏简安的视线不自觉的瞟向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苏简安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,地址则是写了苏亦承公寓的地址,末了把本子还给洪山,随口问:“洪大叔,你是哪里人?怎么会想到带你太太来A市治疗?”
记忆中,陆薄言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,他是真的担心她。
“他没有!”愤怒代替了苏简安心头的慌乱,她漂亮的桃花眸瞬间布了一层薄冰,冷冷的盯着那名提问的记者,“你们做出来的报道全世界都能看到,我希望你们为自己的言行和稿子负责。警方公布真相之前,不要随便给一个人扣上罪犯的帽子!”
猝不及防的,苏简安用力地在陆薄言的唇上亲了一口,然后跳下来坐好。
“我想做什么、可以做什么,用不着你来提醒我!”
苏亦承同样一|夜未眠,此时也困极了,但还是拨通小陈的电话让他去打听洛氏的情况。
回公寓拿了东西,洛小夕攥紧手里的车钥匙,对着苏亦承摆摆手,“我走了。”
原来她以为赚钱给他们买东西是对他们的爱,但原来,陪伴才是最深最真挚的爱。
她也很讨厌看文件,一个又一个方块字连在一起,行文枯燥无味,还要看得小心仔细,否则就要掉进陷阱里,就跟在纸上演宫心计一样。
从大局上讲,陆薄言尚未找到扳倒康瑞城的方法,现在让他知道这些并不合适。
很快有人来敲门,陆薄言拿着文件走出去,交代门外的人:“马上送到市警察局的档案室。”
蒋雪丽又笑了笑,“这个女婿帮帮老丈人,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