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宜的，怕质量不好，太贵的，怕伤他自尊。 祁雪纯心里一沉，他说的是实话，进了那种地方的钱，无法查了。

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 司俊风的助理。

“为什么？” 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想对祁雪纯说的话。

祁雪纯看着他，明眸中浮现一丝怔然。 “我告诉你密码，你随时可以去。”他勾唇坏笑：“你搬来和我一起住更好。”

祁雪纯看他一眼，心想，他故意点这两个菜，打脸的方式挺特别啊。 她转身走出洗手间，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将她挡住。

她预想中的场面不是这样的吧。 祁雪纯放下电话，便要离开。

司机的神情有些奇怪，动了动嘴唇，什么也没说。 闻言，祁雪纯蹙眉：“你就不应该出来，在角落里看热闹不好吗？”

她会让这件事发酵至最大，让祁雪纯身败名裂。 这天下班，她刚走出警局，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。
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 “祁雪纯。”

“不是这么回事，”司云着急解释，“奈儿和阳阳是在酒吧认识的，都是巧合。” 祁父祁妈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。

咖啡馆里，程申儿和莱昂见面了。 她刚才看得很清楚，他取笑她的时候，唇角漾着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司爸沉着脸，他要说的话已经说完，就等司俊风表态。 她一直走，直到走进房间，关上门。

莫小沫略带激动的点头：“我从没在这么舒服的浴室里洗过澡……学校的澡堂远没有这里舒服。” 蒋文再次拿起手机，司俊风将祁雪纯带走时说过，弄清楚状况后他会打电话过来。

司爸脸上的严肃总算松动了些许。 在他们即将挨近她时，忽听一个男人发出痛苦的嚎叫，登时倒地。

司俊风勾唇：“你为什么不换一个角度来看，这是人类智商的较量，往往大赢家会骗过所有人，大小通吃然后掌握最大的资源。” 她已到唇边的低呼声马上被一只大掌捂住，她的脑袋被往前一别，透过杂物间上的小玻璃，她看到两个保镖似的男人从走廊经过。

子弹竟然打穿了游艇。 坐上车，祁雪纯想了想，还是决定说：“司俊风，你对程申儿……唔！”
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 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
“一千多块吧。” 闻言，司爷爷淡定的脸色出现一道裂缝。

“你在哪里？”司俊风疑惑。 “去了，家里的保姆和司机都去看过，蒋文也去了，都说什么都没有，连野猫都不是。”司云抿唇，“真是我自己有问题。”